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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其他 > 玩弄暗卫的一百种方法

  >怒气惩罚鞭xue打喷、鞭柄插xue潮吹

  转眼京城就入了秋,宫中的银杏树叶褪去了翠绿,露出淡黄,再慢慢从淡黄,化为了焦黄。

  交不出之前亏欠赋税的朝臣都被李清寒下令抄了家,甚至有些资历较老的朝臣也因为这事掉了脑袋,李清寒盯着手上长长的羊皮卷,开始头痛无人可用的事情。尽管他今身处高位,权势滔天,没有任何人能威胁他的位置,可说到底要治理好国家,空有权是没用的。

  立后的折子在经过他的整治后确实少了很多,人人自顾不暇,自然也不会管他立不立后了,可说到底李清寒登基数年却从没往后宫里塞过一人这事,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毕竟身为皇帝,开枝散叶也是职责之一,今日不说,以后也还是要说。

  但对于这事,李清寒是抵触的,大抵是他的童年太过凄冷,母妃惨死的样子仍历历在目,说到底他也厌恶自己身上流着的血,夺得皇位也不过是为了报复先帝,对于后宫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。

  “陛下,宁国长公主求见。”

  他整顿思绪,将羊皮卷放在一边:“见。”

  来的人是身着红罗裙,面容姣好的宁国长公主,她见到李清寒时眉眼弯弯地行了一个跪拜之礼:“参见陛下。”

  她是李清寒的皇妹李鸾月,也是唯一一位没有被送往邻国和亲的长公主,先帝无能,执政时内忧外患,面对外族入侵只会割地求和,凡是年满十五岁的公主皆被送往他国和亲,而李清寒登基时李鸾月年仅十二岁,逃过了和亲的命运。她的母亲曾是前朝皇后余氏宫中的婢女,得了余氏的许多照拂,为妃时余氏难产过世,为了避嫌她只能背地里关心李清寒,往李清寒的住处塞了不少东西。这也是李清寒待李鸾月不错的缘由之一,毕竟在当时的形势,李鸾月的母妃待他已是雪中送炭。

  “此番随军,可有收获?”李清寒的面色稍软,命人给她赐座。

  说起随军李鸾月的脸色就掩饰不住兴奋:“多亏陛下力排众议,月儿才有机会随军北上,虽不能亲自上阵,但在后方也受益匪浅,路经苍州时还偶得一知己,收获颇丰。”

  李清寒无奈地笑道:“军中环境恶劣,也就你敢提出这种要求。”

  “军中环境虽恶劣,但将士们也是这么挺过来的,月儿身为长公主已经受到许多优待,吃的苦还不及他们的十分之一,更何况都是为了我国子民,再苦再累也是应该的。”李鸾月一脸正色地说道。

  “月儿有这番觉悟,已经超越旁人了。”李清寒笑道。

  “话说回来,半年未见陛下,总觉得陛下似乎哪里变了些。”李鸾月歪着脑袋看李清寒,“月儿不在的时候,陛下发生什么好事了?”

  李清寒愣了一下,回想起长公主离宫这半年间,唯一算得上好事的,就只有他把自己的贴身暗卫拐到床上去了。

  “许是近日烦心事渐少,精神好了许多。”

  “甚好,陛下平日cao劳,偶尔也要对自己好些,过几日宫廷夜宴,可得好好消遣一番。”

  李清寒的笑容顿时僵住,宫廷夜宴,这才是最让人心烦的,届时宫内外的朝臣、世家子弟都会来参与,肯定少不了那些臣子携自家闺女毛遂自荐。

  他揉了揉眉心,看着窗外的银杏树叹了一口气。

  午后,训练场一如既往地热闹,楚孝全和暗鸦坐在一边休息。

  “诶,你说陛下为什么不纳妃立后啊?”楚孝全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。

  暗鸦愣了一下:“陛下的事情,怎能妄加揣测。”

  这事暗鸦也不是没想过,先前他以为李清寒是公务缠身才没有举办选秀,但是后来政局稳定后李清寒依旧没有选秀,实在是让人奇怪。

  “陛下莫不是喜好男色吧?”

  楚孝全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在暗鸦的耳畔,暗鸦忽然猛地站起身,把楚孝全吓得一哆嗦:“怎…怎的了?”

  只见暗鸦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神变得有些不自然,沉默了半晌才开口:“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,没人保得住你。”

  “这不是开个玩笑吗?你也太认真了”楚孝全讪讪地说完,又嘟囔着补充了一句,“要是陛下好男色,你估计早就被……”

  暗鸦说出来的话比往常还要冰冷几分:“你说什么?”

  见暗鸦真的生气,楚孝全也不敢犯贱了:“没什么没什么,我先去看看那群小兔崽子有没有偷懒。”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。

  他没能注意到的是,黑色面罩下,暗鸦的脸色已经红透了,思绪乱成一团麻。

  是啊,他怎么没想到,说不定陛下真的是喜欢男色才不办选秀的,毕竟陛下主动要求他献上rou体,多次和他共赴巫山云雨,反倒对满月居的绝色美人不感兴趣——若不是喜好男色,又怎会如此?

  可陛下贵为一国之君,终究是要为了皇家开枝散叶,选皇储继承皇权,又怎么能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,任凭他人抹黑?

  想到这里,暗鸦的神色有些黯然,一想到陛下日后会拥他人入怀,同他人欢爱,心底就泛起难言的酸涩感。

  难道他已经对陛下动心了么?

  暗鸦被自己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一惊,抬手掴了自己的脸一巴掌,力道大得喉咙反上一股腥甜,也暂时让他清醒了几分。

  他怎么敢对陛下抱有如此幻想?若是被陛下知道,定会嫌恶自己,他不能再贪心,只要能留在陛下身边足矣。

  只是,有些想法一旦扎根,便难以抑制,情难自禁。

  ……

  那天夜里他又被陛下传唤到寝宫,李清寒侧卧在床榻上看书,一阵风吹过,暗鸦便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
  “脱了吧。”李清寒放下书。

  然而暗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干脆地脱掉衣服,而是犹豫地抬眼看他。

  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,李清寒坐起身看他:“怎么?”

  暗鸦一咬牙,啪的一声跪在地上:“请陛下恕罪,属下今日不能服侍陛下。”

  李清寒的神色明显怔住了,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哦?你还是第一次违抗朕的命令,缘由是什么?”

  “属下终归是男子,这样做有污陛下的名誉,还请陛下另寻他人。”他大气不敢喘地匍匐在李清寒面前,李清寒却半天没说一句话。

  他的额头上冒了一层薄汗,一只大手忽然箍住了他的下巴,强迫他抬起头来,对视李清寒那双骤然变冷的眼眸,他的语气明显压抑着怒火:“就为了这个?”

  暗鸦感觉自己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,李清寒很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,当他真的生气的时候,就代表惹他生气的人一定不会好过。

  “脱了,不要让朕说第三次。”

  暗鸦如坠冰窟,将自己的衣物尽数褪去,露出那痕迹斑驳的rou体,他胸前两颗殷红的rutou被亵玩得越发敏感肿胀,在这种情况下也依旧挺立,李清寒走到他面前,抬手狠狠拧住他的乳尖,惹得暗鸦痛呼一声:“陛下……”

  “这样yin乱的身体,离了朕还要去讨好谁?”李清寒用指甲剐蹭着,引起暗鸦的颤栗。

  被他这么一说,暗鸦顿时涨红了脸:“属下的身体只属于陛下。”

  李清寒冷笑一声:“既然只属于朕,那为何朕碰不得?”

  “不,属下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暗鸦有些焦急地为自己辩护。

  “胆敢拒绝朕,那就要承受后果。”李清寒将他推倒在床榻上,“分开腿,自己用手掰开你的洞。”

  暗鸦只好照他说的做,分开自己肌rou匀称的大腿压在两边,再用手掰开后xue,袒露的后xue收缩着,偶尔有空气灌入,隐约可窥见里面绯红的软rou,yinjing软趴趴地待在腿间。

  李清寒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根黑色的鞭子,鞭子划破空气,发出“咻”的声音,最后狠狠地甩在了暗鸦的腿根处,力道十足。

  “啊!”暗鸦痛呼着差点掰不住xue,腿根处迅速浮现出一道肿起的红痕。

  “掰好。”李清寒冷漠的声音传来,让暗鸦从疼痛中清醒了几分,咬着牙继续掰开xue。

  “啪!”

  第二鞭抽在他的yinjing上,力道不减,这处比其他地方都脆弱,带来的疼痛更是成倍,暗鸦冷汗直流,疼得直抽气,浑身颤抖不已,却还是死死地掰着自己的xue,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,xue口也被扯得向外开了一些。

  李清寒没有给他歇息的时间,扬起手臂,又往下抽了一鞭。

  “啪!”“嗬——”

  这一鞭横扫暗鸦的xue口,暗鸦向上弓起身子,疼得咬破了唇,血腥味在舌尖绽开,他死死地掰住xue口,腿根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,汗水顺着额头流下,xue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浮肿。

  紧接着李清寒又抽了几鞭,尾端角度及其刁钻地打在暗鸦的xue芯上,暗鸦从喉咙处发出一声泣音,红肿的后xue被抽得软烂,周边呈现出与旁边完全不相同的深红。

  “属下…属下知错……啊!”又一鞭子抽下,暗鸦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,他的的眼尾通红,被疼痛逼出了泪水。

  若是往常他求饶,李清寒大概就会留情了,可今天的李清寒不比往常,每一鞭抽下来都带着厚重的惩罚意味。

  “啊!嗬!”暗鸦终于忍不住叫声,钻心的疼痛早已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片,等那柔软的xue口肿胀得不成样,李清寒才停下抽打。

  暗鸦的胸膛上下起伏着,眼睛直直地向上看,身体还不断发,李清寒忽然伸出手指,用指腹摩擦他红肿的xue口,xue口还是很疼,却被他的手指摩出了一阵火热的痒意。那被打得凄惨的后xue竟变得有些湿润了。

  李清寒抬手轻掴了一巴掌后xue,打得暗鸦又发出一声低泣,羞辱道:“被打完还能流水,看来是教训得不够。”

  “额嗯……属下知错…啊——”李清寒又挥鞭抽上后xue,这一次却是卸了几分力道,没那么疼了,反倒惹起一阵瘙痒,七零八落地又打了几鞭,湿漉漉的xue口竟流淌下一滴yin水,紧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,晶莹剔透的液体沾染了身下的床单。

  汗水浸湿了他鬓边的青丝,他的眼神迷蒙,呻吟也变得软腻起来,腰身止不住地扭动,就连软着的roubang也变硬了,李清寒见他孟浪的样子,变着角度抽打,见他抖如筛糠,力气稍重地抽进xue芯,xue口顿时抽搐着,喷出一大股清液来,悉数落喷溅在暗鸦自己的身上,暗鸦就这么维持掰xue的姿势,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鞭子打得喷了水。

  而李清寒见他那处泉眼止不住地向外喷,则忽然抓着鞭柄插进那处想要堵住,印着暗纹的鞭柄骤然没入仍在高潮中的后xue,红肿的xuerou被猛地贯穿,紧紧绞动鞭柄。

  “啊!不…现在不行……嗯啊啊!”暗鸦哀叫一声,终是掰不住后xue,浑身狂颤,弓起身子,又被迫高潮了一次,yin水从缝隙间淅淅沥沥又喷洒出来,景色美不胜收。

  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,暗鸦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,身上的疼痛后知后觉地袭来,他只觉得自己头脑昏胀,竟是抵抗不住地昏睡过去。

  李清寒愣愣地看着昏睡过去的暗鸦,他的下体糜乱不堪,一片狼藉,抽得红肿的地方令人触目惊心,好像下一秒就要流出鲜血,明知道这种程度不会让暗鸦受多少伤,但从气头上回来的李清寒却有些慌乱,他把鞭子放了回去,给暗鸦擦了身子,再命门外的小桂子请荀锦流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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