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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其他 > 玩弄暗卫的一百种方法

  >粗长的roubang一寸寸地钉入湿濡红肿的后xue,激起阵阵颤栗,暗鸦发出一声低泣,呻吟不断,主动地掰开大腿任由李清寒抽送着,蚀骨的快感直冲大脑,刺激着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。

  “嗯呃……陛下……”暗鸦的眼神迷蒙,浑身颤栗,感觉到那粗长的roubang拼了劲地往自己的敏感点上压,后xue处酸软无比,时不时喷出几道水柱来,欲仙欲死。

  李清寒俯身吻住他的唇,舌尖顶开他的牙关,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,在栖龙殿里此起彼伏,他身下的动作不减,一下又一下直捣黄龙。

  “叫我的名字。”双唇分开,藕断丝连,李清寒抚摸着他guntang的肌肤,命令道。

  身下人重重一颤,不知是爽的,还是被这个要求吓到,半晌都没出声来,只有几声被撞得零零落落的呻吟。

  “叫我的名字,暗鸦。”

  暗鸦哽咽一声,混乱而迷茫地摇头:“不…不行,陛下……啊——”

  roubang重重地插入,仿佛要劈开xuerou,引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,李清寒忽然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颈,声音带着几分哄骗和危险:“叫我的名字,好不好?”

  “这不嗯呃……符合…宫…啊……嗬—”

  脖子上的力道蓦然增加了,进入喉管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,胸口微微发紧,然而身下的roubang却不曾停歇,插得他直翻眼珠子,眼前的景物朦胧颠倒,甚至有些发黑,他有些神志不清地哀鸣着。

  他,是不是要死在陛下手里了?

  濒临高潮和窒息的感觉让他几乎什么也想不起来,却死死地压抑住自己反抗的本能。

  死了是不是就见不到陛下了?

 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,在乱成浆糊的大脑里格外清晰。

  李清寒就这么掐了会算准时间准备松开时,忽然听到他微弱的泣声。

  “…寒,嗬…清寒……呃咳咳咳——”

  脖颈处蓦然一松,空气重新灌入他的喉管,他的脸涨得通红发麻,猛地咳嗽起来,与此同时他的浑身绷直着痉挛起来,身下的阳物止不住地射精。高潮来得又急又长,他的脚趾蜷缩着,身体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抽搐起来,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。

  李清寒被他夹得也忍不住xiele,闷哼着将guntang的浓精注入xue道,灌得满满当当,抽出时只听噗嗤几声,yin水混着jingye往外喷洒。

  再抬头去看暗鸦,只见他脸上情潮未尽,绯红一片,却是已经晕了过去。

  李清寒忙伸出一只手去探他的鼻息,待感觉到他呼吸均匀后才松了一口气,盯着他脖颈上的红印看了会,然后躺在他的身边。

  两个人身上狼藉一片,李清寒却只是呆呆地躺在一边看着他的脸。这是暗鸦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哪怕在他们刚认识的时候,暗鸦也只会喊他殿下,出了宫就喊他公子,从来没有喊过他的名字。

  今日心血来潮要暗鸦喊他的名,真喊了心底反倒生出了几分复杂的心绪。

  他忽然想起那日在满月居问云香:“心悦一个人,是什么感觉?”

  云香愣愣地看了他良久,柳眉间漫开一层淡淡的愁:“心悦一个人,便是想要与他厮守一生,渴望拥有他的全部,与他鸳鸯比翼,两心相逢,不离不弃——陛下可是有意中人了?”

  “……嗯。”

  片刻的沉默后,云香说:“都说帝王家薄情,云香敢问陛下,为了意中人能做到何种程度呢?”

  李清寒怔住,略微思索后问道:“应该做到何种程度?”

  “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云香的话掷地有声。

  这看似是平凡不过的誓言,对于李清寒这样的人来说却像是一座翻越不过去的巨山,他身为天子,有朝一日迫于政治压力也会立后纳妃,开枝散叶,倘若暗鸦是女子还好,可暗鸦不是,他们日日交欢、缠绵于床笫之间也生不出孩子来延续血脉。

  李清寒张了张口,却失声了。

  云香的眼睛像明镜一样照着他:“陛下贵为天子,大可不必在乎心上人的心思,哪怕陛下后宫佳丽三千,对于天下人来说也是情有可原,可陛下应当记住的是,陛下始终亏欠于他。”

  “……朕,明白了。”

  回忆到这里,李清寒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极为荒谬的想法。

  这皇位是非要不可?

  如此荒唐的想法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。

  回想起过去二十载,他为了称帝无所不用其极,吃尽无数苦头,从地狱的深渊里一步步地爬上来,这样用血和泪换来的皇位,他竟然想放弃?

  “疯了,疯了。”李清寒自言自语地喃喃道,可越是觉得这个想法疯狂,越是有一种想去实行的冲动。

  第二天清晨,暗鸦醒了,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贴着一个温热的东西,睁眼一看,发现自己又在栖龙殿醒来了。

  一只手臂搂着自己的腰,把自己禁锢在怀里,后颈处感觉到有均匀的呼吸喷洒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。

  后xue的感觉有些诡异,像是还被什么东西塞住一样不大舒服,暗鸦眉头一皱,动了动,身体忽然僵住了,脸色涨得通红。

 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,他的后xue真的含着东西。

  “唔……”他咬着牙,一点一点地试图把身子挪出去,那粗长的龙根深埋在xue道里,慢慢退出来的感觉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
  他暗暗给自己打气,眼见就要成功了,脖颈处的呼吸忽然变了,放在腰上的手臂蓦然收紧,退出去一大半的roubang登时又磨着xue壁尽数插入。

  “哈嗯~”暗鸦慌忙捂住自己的嘴,颤抖不止。

  “去哪?”慵懒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带着晨起独有的沙哑,惹出一阵鸡皮疙瘩。

  那只手从搭在他的腰上挪到了他的胸口,手掌收紧,捏住他硕大的胸肌搓揉,手法极为下流,毫不掩饰。

  “陛下…属下该去训练,嗬呃——”后xue里的roubang不重不轻地抽插了一下,然后有节奏地磨蹭着经历了一夜疼爱而红肿的xuerou。

  李清寒的声音悠悠地继续:“陪朕重要还是训练重要?”

  这个问题让暗鸦傻了眼,他犹豫了半天又被重重顶了几下后,才求饶般地说道:“陪陛下重要,但…但是……好好训练才能保护陛下。”

  身后好一会没传来声音,暗鸦正要担心自己是不是回答得不好的时候,李清寒忽然推着他的后背把他按在了床榻上,然后俯在他的耳边说道:“做了再去。”

  说完这句话,后xue里埋着的roubang就抽送起来,经过昨夜的蹂躏,roudong又肿又敏感,每一次摩擦xue壁的时候都会带起一阵酥麻,沉睡的情欲再次唤醒,天才刚大亮,栖龙殿就充斥着软腻的吟哦声,就连喘息都带着一丝沙哑。

  做了一会暗鸦就觉得不行了,他把头埋进枕头里,宽厚的背随着身后不断的撞击而耸动打颤,勃起的yinjing晃了晃,射出一大股白浊来,紧缩的后xue也将xue里的roubang夹出了浓精。

  他正脱力地瘫软着,李清寒忽然轻咬他的后背,“暗鸦,朕想小解。”

  这句话让暗鸦的大脑空白了一下,他转过头去看李清寒,一双染满情欲的眼睛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,又透出几分茫然来,显然没法理解李清寒为什么在这时候说这句话:“什么?”

  很快,他就知道李清寒是什么意思了。

  一股激烈的水流打在xue壁上,guntang无比,明显不同于jingye,将仍在高潮余韵中的xuerou刺激得一阵痉挛,暗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他的脖颈微微扬起,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,腿根打颤。

  李清寒射了他满满一肚子,一滴不剩地全灌进他的后xue,才将roubang抽了出来,摸了摸他胀起的小腹,却听到暗鸦呻吟一声:“不……嗯啊啊!”

  紧接着,那本就合不拢的洞口突然张得更开来,伴随着暗鸦的啜泣声将里面的污秽物往外喷溅,暗鸦便一边崩溃地哭着一边扭动腰肢用后xue喷着尿液,场面yin靡情色得让人看得连呼吸都要停滞。

  “嗬嗯…嗬……”将体内的尿液喷出后,暗鸦微微翻着眼珠,来不及咽下的律液顺着唇角向下流,浑身仍处于高潮之中。

  李清寒翻过他的身体,怜惜地去吻他唇,目光幽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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