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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其他 > 玩弄暗卫的一百种方法

  >17koujiao主动取悦脐橙后xue吞roubangcao喷水

  自从上回派人去苍州查探,果真查到了承王府有不对劲的地方,而密探回来后,李清寒却有些苦恼。

  根据密报,承王府中约有近三千人,按道理说派暗鸦领队去最稳妥的办法,但眼下他不想让暗鸦离开自己一步。

  于是他一大早就往御影阁去,把阁里上下百个暗卫挑出来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乌压压地在自己面前站了一大片。

  李清寒扫视了一圈。

  “你们中可有人自认武功可媲美暗鸦?”

  暗卫们面面相觑,皆是摇头。

  开玩笑,暗鸦什么水平,他们什么水平?别说是媲美了,连十分之一都未必能及。

  李清寒叹了一口气:“把你们中武功最好的叫出来。”

  不久,站出来一个看起来个头不高的女暗卫,她抱剑行礼,剑眉微敛,气质看起来很沉稳:“暗卫影尘见过陛下。”

  “你就是他们中武功最好的?”

  “是。”影尘倒是没有自谦,坦荡地回应了。

  李清寒微微颔首:“好,那朕命你领队去往苍州承王府,歼灭承王府的私兵,活擒豢养他们的人,如何?”

  “属下定不辱命。”影尘应声道。

  相比歼灭承王府的私兵,揪出豢养他们的人才是更重要的事情,靖王如今身在狱中,王氏一族在眼皮子底下手也身不到苍州去,两人更是无所出,却有人在苍州甘愿为靖王卖命,实在可疑。

  这边李清寒在点兵点将,暗鸦则什么也不知道地来到了训练场。

  早上被李清寒压着来了一发,还尿在了xue里,虽然已经清理好了,但他的脑袋里还是混沌一片,走路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,总觉得后xue里还含着点什么,让人觉得羞耻。

  楚孝全见到他还有些诧异:“你怎么在这?”

  “我为什么不能在这?”暗鸦抬眸,莫名其妙地看着他。

  “我看你们御影阁都没来训练,还以为你也不来了。”楚孝全挠了挠自己的头。

  暗鸦抬头一看,偌大的训练场空旷无比,只余些锦衣卫,根本看不到任何暗卫的身影,饶是他也懵了一下:“他们怎么没来?”

  “我哪知道啊,八成是陛下的旨意,最近宫里好像要出大事,陛下特地命我加强戒备,”他耸了耸肩,随即有些困惑地看着暗鸦,“你是陛下最信任的暗卫,你也啥都不知道?”

  这个问题直击暗鸦的内心,他神色明显地愣了愣,脑子里的那些混沌忽然就像一场大雾散去了。

  他这些日子对宫内外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,日日与李清寒缠绵于床笫,以至于到现在暗卫为何被召走都不知道,回想起李清寒出宫面见云香姑娘的时候,也是让他等候在外。

  莫非陛下已经不信任他了?

  暗鸦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,从头凉到了尾。

  他虽与陛下行那些事,却也仍觉得自己是个尽职尽责的暗卫,陛下也信任着他,如今却不太确信了,说不定陛下只是当他是男宠罢了。

  楚孝全见他周围的气压都变低了,便把手搭在他肩上,正要关切两句,就被暗鸦一把挥开,他愣了一下,看着暗鸦面色阴沉地走了。

  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
  暗鸦很少会来御影阁,对这里的训练也不关切,这次他来显然让暗卫们都很意外,毕恭毕敬地把情况汇报给他后,暗鸦沉默了良久,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,随后叫了影尘出来。

  “你便是受陛下钦点领队前往苍州剿敌之人?”暗鸦上下打量着她。

  “是。”影尘的回答依旧无比简洁,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。

  两个人的氛围像是把周围都冻住了似的,有暗卫冷得搓了搓自己的手臂。

  “刀,剑,暗器,拳脚,选你擅长的比。”暗鸦淡漠地说。

  影尘毫不犹豫地按住自己的佩剑:“剑。”

  暗鸦看了看周围,把身边一个暗卫的剑抽了出来,对准影尘:“来。”

  刹那间,两人的身形动了起来,速度如鬼魅般让人看不清,偶尔只听得见剑刺破空气的声音,影尘的身体轻盈,动作利落而干脆,几个起落便能与暗鸦拉开距离,两人看似打得有来有回,影尘的眉头却越皱越深。

  “哐!”暗鸦的动作忽然变快了,说是直接消失也不为过,只听剑嗡鸣一声,影尘的手一麻,剑便脱了手。

  寒芒在眼前闪过,眨眼间暗鸦的剑便伸到了她的脖颈处,再近一分便会要她的命。

  “……我输了。”影尘有些呆地看着暗鸦。

  暗鸦收回剑,还给了方才的暗卫。

  “动作干净,身法灵巧,”暗鸦瞥了她一眼,“但用剑的力道太轻,下手也不够狠。”

  影尘捡回剑收鞘,不卑不亢地朝他作揖:“谨记教诲。”

  身后几个暗卫窃窃私语:“这还不够狠吗?我上回和影尘比试,手臂差点被她打废了。”

  “那是暗鸦,标准和我们能一样吗?”

  ……

  午后,云层朝西飘去,天色染上些薄红,李清寒照常在御书房批些让他头痛的折子,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半跪的身影。

  “暗鸦?”李清寒抬起头,有些意外。

  最近的暗鸦格外珍惜练习的时间,没有传召便不会来找他,今天却突然主动出现了。

  “陛下,属下有疑问。”暗鸦抬头看他,苍青色的瞳仁微颤,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。

  李清寒看得心一紧:“怎么了,起来问。”

  暗鸦摇摇头,执着地继续半跪着:“属下跪着就好。”

  这突然是怎么了?李清寒满腹疑团,只好说:“那你问。”

  “属下…可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足?”

  这话问得李清寒顿时愣了,回过神后摸着下巴看他:“是有些地方做得不足。”

  暗鸦听了,手心攥成了拳头,强忍着心头的难受,开口声音低哑:“请陛下指点。”语气有些酸涩。/br>李清寒眼睛微眯,故作沉思了良久,才一本正经地开口:“非要说的话,就是每次你都故意压着嗓子不叫出声,明明体力那么好却经常被cao晕过去,让你主动点骑上来比登天还难……”

  一串串污言秽语从李清寒的口中吐出,暗鸦的脸顿时变得越来越红,忍不住开口打断:“陛下!属下不是说…说那种事。”

  “那是哪种事?”李清寒的身体往后靠了靠,慵懒地看着他,“除了欢爱之事有待进步,其他的朕没觉得有什么做得不足的。”

  能把话题拉到正经的位置上,暗鸦松了一口气,他有些踌躇地开口:“可陛下为何不让属下去苍州剿敌,难道陛下信不过属下?”话说出口,他又觉得自己的口吻像是在质问李清寒,登时有些彷徨地去看李清寒的脸色。

  李清寒看不出喜怒,也没立刻回答,反倒是对他勾了勾手:“过来。”

  暗鸦有些忐忑地走到他身边,被他一把圈进怀里扯开衣襟,一只手不安分地探了进去。

  “陛下……?”敏感的肌肤被触碰便下意识地引起一阵颤栗,暗鸦暗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。

  “就这么想离开朕?”李清寒贴着他的耳垂,温热的呼吸引起一阵酥麻。

  “不是!”暗鸦连忙反驳道,“属下只是希望能为陛下分忧。”

  李清寒若有所思地捏着他结实的胸肌,把乳尖都玩得挺立起来:“嗯……那可怎么办好呢?如果你真的那么想为朕分忧——那便来取悦朕吧。”

  “怎么取悦?”暗鸦耳根通红,眼神却亮亮地看着李清寒。

  “方才朕说过的那些‘不足’之处,你只要一一改正便是取悦朕了,那么,先从主动开始吧。”

  纵使暗鸦已经深知李清寒恶劣的本性,还是被他的话说得晕晕乎乎的,他懵懂地看着李清寒,眼神中带着些求知欲:“怎么主动?”

  “多想想平日里朕教你怎么做的。”李清寒蛊惑地耳语着,起身解开了衣袍,然后坐在身后的软榻上分开双腿招呼他过来。

  粗大的龙根傲然伫立,模样狰狞地冲着暗鸦,暗鸦跪在李清寒的双腿间,咽了咽口水,上次用口侍奉李清寒的事情仍历历在目。

  “既然说要让你主动,那朕不会再命令你,按照你的想法来吧。”李清寒一副宽宏的样子说道。

  暗鸦犹豫了一下,含住了李清寒的龙根,有了第一次的经验,这次明显顺利得多,roubang深入喉管,他伸出舌尖舔弄,边掀着眼睛看李清寒的神色。

  李清寒的目光沉静,脚却悄无声息地踩在了暗鸦的双腿间,微微用力。

  粗糙的鞋底隔着衣物踩弄他的yinjing,暗鸦的轻哼都被粗大的roubang堵住了,他强忍着身下的反应努力而生涩地打开口腔吞吐着整根roubang。

  御书房内只回荡着李清寒粗重的喘息声,然而暗鸦口了半天却也没见他要有射精的意思,嘴已经有些发麻。

  李清寒见他这么辛苦,觉得有趣,又不忍心继续折磨他,便按着他的脑袋,坚硬的roubang在暗鸦嘴里跳了跳,腥臊的浓精尽数灌入口中。

  “唔…”暗鸦又是下意识地全咽了下去,他先是呆着看了一会眼前射了一次也没软下来的roubang,似乎在回想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。

  然后他便开始褪去自己的衣物,蜜色的皮肤因为害羞而透了一层淡粉,匀称的肌rou和分明的线条性感而有张力,经过几次亵玩,他的乳首已经熟稔地挺立暴露在男人炽热的光线下,像两颗熟透的樱桃,饱满的胸肌还留着方才揉弄过的手印,引人遐思。他身下被踩弄而发情的yinjing直立地挺着,顶端甚至流出了几滴清液,看起来浪荡无比。

  暗鸦扶着李清寒的肩膀,双腿分跪在他的身侧,然后伸手分开自己的两瓣臀,对着李清寒的龙根往下坐。

  他的后xue已经湿润了,手一掰yin水便从xue口争先恐后地溢出来,然而xue口刚碰到roubang,roubang便滑开了,几次尝试都没法顺利进去,急得他满头大汗。

  “陛下…进不去……”他迫切地开口,带着些颤音,眼神求助地看着李清寒。

  “别急。”李清寒耐心地教他用手扶着自己的roubang往下坐。

  废了千辛万苦才塞进了一点roubang头部,暗鸦的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,后xue紧绷着被如此粗大的roubang破开后有些抽疼,他深吸一口气,扶着李清寒的肩膀,狠心地继续往下坐。

  “呃…”roubang又进去了一部分,xue口被撑得几乎透明,粗大的柱体磨过xue壁,撑得满满当当。

  应该差不多进去了吧?

  看不见roubang有多少在体内有多少在体外,暗鸦只能凭感觉来推测,他的眼尾染上飞红,耳边却传来李清寒有些戏谑的催促:“还有好多没进去呢?”暗鸦闻言身体一颤,扶着李清寒肩膀的手也打着哆嗦。

  “你莫不是以为已经都吃进去了吧?”李清寒的手指捻住他的乳尖揉弄,将那里玩得肿胀,漫不经心地命令他,“继续。”

  暗鸦低声轻吟,腿根用力,却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。

  “要朕帮你么?”李清寒的唇边勾着笑意。

  暗鸦点点头:“嗯…陛下……帮……啊!”

  话音未落,他的腰被李清寒按住向下一压,粗长的roubang径直破开深处的xuerou,仿佛要将他活生生贯穿,暗鸦惊叫一声,只觉下腹一阵痉挛,两人的腰间忽然变得黏腻,他宽大的身体抖个不停,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射了。

  埋在后xue深处的roubang没有再动,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上面的经脉,guntang无比地钉进了他的身体,那感觉让他头皮发麻,无措地把头靠在李清寒的肩上,连自己说要主动的事情都忘了。

  “啪!”“嗬呃——”臀部蓦然被抽了一巴掌,发出清脆的声响,李清寒抬起手又抽了几下,听着他断断续续的痛呼和带着泣音的呻吟,眼神幽深:“不是说要主动么?动啊,要让朕等多久?嗯?”

  “啊…啊嗯……属下知错……”暗鸦颤颤巍巍地抬腰,只觉得浑身筋骨酥软,后xue缓缓地吐出了一半roubang,又很快地吃了回去,狠狠地摩擦着xuerou,带来一阵阵潮涌般的快感,让人想得到更多,却又有些难以承受。

 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地坐在李清寒身上挺着腰用后xue吃roubang,只觉得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放荡不堪,却又没法停止,他的身体早已与李清寒的性器相熟,后xue讨好似地收缩绞动着,欲仙欲死。

  他的薄唇张阖,有些喘不上气来,迷迷糊糊地呻吟着,刚射过的yinjing再次勃起,后xue也随着动作发出了噗嗤的水声来,xue里的水无穷无止地从roubang抽插的缝隙里挤出,李清寒爱极了他这副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模样,轻咬他的乳尖,用舌尖亵玩殷红的乳珠来。

  按理说暗鸦的体力应当比李清寒好上不少,然而就这么上上下下地动了会,暗鸦却开始觉得累了,他虽然晕乎但也没忘记李清寒说自己体力不行的事情,咬着牙又动了一会,突然觉得腿根发软,整个人便瘫坐在roubang上。那roubang狠擦过xue壁戳在里面的软rou上,只让他扬起脖颈,眼珠子微微上翻地喷了水。

  “呃…呃……”浑身上下都酥软无比,他实在是没力气动了,便哽咽着去求李清寒,“动…动不了了……”

  李清寒见他满脸泪痕,惹人怜爱,身下那物又骤然涨大了几分,他抱着暗鸦把他压入软榻,抬起腰深冲浅刺,重磨轻挑,把那yin靡的后xue深深浅浅地都照顾了一遍,直cao得暗鸦啜泣呻吟,扭着腰舒服得不知天地为何物。

  一顿狂风骤雨后又紧接着几下重重地抽插,直捣后xue深处,粗长guntang的roubang跳动着将浓精灌入当中,已经变了调的呻吟又蓦然拔高,roubang抽出时后xue如失禁般地喷出粘液来,泄得有多又急。

  李清寒长舒一口气,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身上人颤抖的背,暗鸦的肌rou紧紧绷在一起,会呼吸般起伏着,仍在高潮的余韵中。

  不过温存了会儿,就听他带着浓厚情欲的泣腔在耳边响起:“属下…取悦陛下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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